!如果你管得不严,让他有机可乘,你以为他不动心?”
涟漪一挑眉头,“动呗。”
夏初萤气得甩开涟漪的手,“说什么混话,难道你想像我这样守活寡!?”说着,低了头去,隐约可见眼圈红了。
苏涟漪吓了一跳,不敢再敷衍着逗她了,赶忙道,“好了好了,你别激动,我与你好好说就是了。”掏出帕子为其擦眼泪,“在我看来,拓跋月只是被惯坏了的孩子,本性不坏,而她对云飞峋应该也没什么想法,平时她也这么缠着拓跋长的。”
初萤不语。
涟漪又继续解释,“就像我刚刚说的风筝,如果我将飞峋管得太严,怕多少会引起其反感,再者说,直到现在,飞峋连一句话都没理过拓跋月,让我如何去发作?那岂不是变成陈年老醋坛了?”
初萤依旧不语。
涟漪哭笑不得,“这样可好,暂时我们保持警惕,待真有什么苗头,我们绝不放过任何人,好吗?”
初萤终于有些被哄住。
“抓贼抓赃,我们不冤枉任何一个好人,也不放过任何一个坏人,行吗?”苏涟漪继续哄。
随着一声叹气,夏初萤终于算是将此事放了去,“算了,你这种人便是傻人傻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