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必要,”飞峋拉开了门,入眼是略显空旷的大厅。有桌椅、书柜,那硕大的书柜上堆满了书,足见房间主人的渊博学识。“如今谁是主谋已不重要,严刑搜集证据也不再重要,当那一日到来,哪还用什么雄辩什么道理,东坞城的现状便是事实,血债自有血来还。”
司马秋白点头,从前,他师父说的都是对的;如今,他师公说的也是对的。“项老他好像不在这里啊?会不会没来上班?”
“徐知府说过,项老是极为认真严谨的人,不是公休或出差,绝不会不来书院。”说着,绕过屏风,见到楼梯,“我们上楼看看。”
当两人上了二楼后,吓了一跳,原来有一名老人静静坐在窗前,眼神安详神态平静,即便是将刚刚他们所作所为纳入眼中,却仍然云淡风轻。
老人年纪七十以上,已是老态龙钟,虽未有病态,但与硬朗一词也有所差距。他身着赭色丝绸衣,布料上层手工精致,但却已洗得发白,可见他也已几年未添置新衣。见两人上了楼来,老人这才将看向窗外的眼神收回,放在两人身上。
云飞峋上前一抱拳,“想必这位便是项叶弘,项老吧。”之前在徐知府那见过画像。
“在下的确是项叶弘,你们又是哪方势力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