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在笑什么,说出来也让我们笑笑好吗?”周氏兴致道。
吴瀚海一指徐文成,“不停也罢,你平日里最为尊敬的徐知府其实是个老不休。”
徐文成却好像生气一般板了脸,“我们男人的笑话,怎可说给女人听?”
周氏等三人都已嫁做人妇,一句话便猜到他们在开了什么玩笑,整个厅堂笑声不断,抛开地位和架子,气氛极为融洽。
众人皆醉我独醒,云飞峋脸上陪着笑容,但眼神却极为冷静,暗暗给徐知府抛了个眼神、一个信号。
徐文成接受到信息,立刻不动声色的拐了话题。“我说吴将军啊,我们两人终于能安稳一段时间了。”
“哦?何谓安稳一段时间?”吴瀚海问。
徐文成道,“你没发现这几日奉一教安静地很吗?平日里隔一段时间便又一次集会,拜一次圣女,这都过去快十天了,也没见动静,我们当然可以安稳了。”
飞峋心中暗笑,徐知府说得是,他们确实可以安稳了,因为涟漪把奉一教搅得天翻地覆,如今圣女也被他杀了,哪有什么圣女可拜?
“唉?之前我没发现,不过您这么一说,还真是,”吴瀚海表现自然,天衣无缝,“这十几天,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