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事。
只是可惜……可惜了摸底奉一教的大好实际。
室内很静,悠长的静,好像死刑犯被判刑前那煎熬的宁静。
此时的苏涟漪已逐渐冷静了下来,闭着双眼,慢慢恢复体力。从她进入奉一教开始,便未曾睡过一天好觉,即便是偶尔休息,也是日夜颠倒,对身体损害甚大。而来时的路途艰难,没有橡胶轮胎的木质车轮在凹凸不平的路面上行驶,即便车厢内垫再厚,也难以休息。
昨夜画了图纸,将计划反复思量,今日白天又为病人看了一天病,精神高度集中,所以现在遇到突发情况,她疲于应对,若不是她天生意志力惊人,刚刚那一瞬间,怕是已晕倒过去。
玉容一时间不知如何说,不知说什么。他愣愣地站在原地,手上拿着画——那张惟妙惟肖的肖像画。
画中之人长发,用白玉发冠束发,瓜子脸,细眉淡淡,双眼狭长微微上挑,鼻梁窄细,薄唇抿着,似笑非笑。画中之人不是别人,正是他——玉容。
“你……咳咳……”玉容想问什么,话到嘴边却不肯出来,最后化成了干咳。
苏涟漪想到之前的努力化为泡影,嘴角的笑容满是无奈,叹了口气。
两人又僵持了许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