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弟,他告诉我……是怕一无所知的我也加入奉一教,而他这一段日子的心神不宁也引起了红衣护法的注意,他怕……他怕被灭口,屡次交代我,若他真被灭口,让我照料好他家人。”
红衣主教?这名字苏涟漪又听了一次。
“可是……可是……这些畜生!”李胜握着拳,低着头,悲愤交加又不敢喊出,只能一再压抑,“这些畜生,最终还是没放过大力,还……灭了他们一门!我恨……我好恨……”
涟漪叹气,“你恨奉一教?”
李胜摇头,“不,我最恨的是我自己,当日夜深,我起身小解,就听见了大力家有人进来,之后大力一家人好像被捂了嘴,声音不大,折腾了片刻,就……就没了声音。我当时很怕,我想去救他们,我不怕死,但却怕连累我的母亲,我……我……就在我挣扎之时,他们一家就……就……”
李胜鼻音很重,不知是不是哭了。
涟漪看向窗外,想到那平静的院子,“别想了,你去了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,只不过为他们屠刀多添了两抹冤魂罢了。”而后,又想起,“而后,奉一教就将大力家伪装成全家逃难?”
李胜低着的头点了一点,“门锁了,清早在大门上贴了张纸,上面写着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