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鸾国的土地!”
涟漪未看他一眼,道,“这只是我的猜测,未必成真,但不排除这种可能。据我所知,这徐知府是连任的老知府,从云元帅在任时便任知府,经历了东福王,又到如今的战事平定,能平安度过如此大风大浪,自是有自己的手段和一套独特的行为准则,他知晓什么事该做、什么事不该做。”
这时,叶轩却无声地笑了下。
司马秋白疑问,“右侍郎,您笑什么?”
众人也因司马秋白的问话,看向叶轩。后者笑着答,“我确实对徐知府有所耳闻,别看当朝为官,却是个老油条,若说有人八面玲珑,这徐知府便是百面玲珑,若我猜的没错,对这什么奉一教,徐知府先来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。”
包括司马秋白在内的几名官员都愤愤然,只有叶轩和苏涟漪一片淡然。
叶轩是商人出身,受到教条本就少,而苏涟漪是个现代人,脑子里自然也无“迂腐”二字。也许这些官员们认为为官要有傲骨、要有气节,但苏涟漪和叶轩却认为,徐知府只是适者生存罢了。
若徐知府如同这些年轻官员们一般,想来已不知道投胎了多少回了。
“涟漪郡主,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?还去东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