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我应该教你的,答应过的事。”
司马秋白连忙拒绝,“不,不是,师父是因白日事物繁忙,贵人多忘事罢了。”紧着帮苏涟漪找借口,生怕人家不教他。他就是这样的人,饭可以不吃,但画必须要画,可谓画痴。
涟漪不免感触,好学生啊好学生。但紧接着又有事犯愁,教他素描是好,但在什么地方教?无论是自己家还是商部,孤男寡女影响都不好,难道是……公主府?也不太妥当吧。
院子内的夏初萤早就听下人说了涟漪回来,左等右等都等不到人,最后便自己跑了出来,正好见到两人交谈,听司马秋白的意思,好像还叫涟漪为师父,有趣。
“师父?什么师父?”初萤笑着问。
苏涟漪就知道夏初萤要凑热闹,“是这样,司马御史想跟着我学素描,就是那一日太后娘娘举办宴席,我与刘穆灵比拼时画的那个,但如今却找不到合适的场所去教习。”
初萤笑着一指公主府大门,“就在我府上教就行,还要找什么合适的场所?”她知晓,苏涟漪认为男女不便,找不到地方。
涟漪皱眉,“不行,你府上也没男主人,不方便。”说完后,觉得有些尴尬,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嘛。
初萤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