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没什么感觉,但这苏涟漪随口说一句为他好,他就心花怒放,奇怪。
涟漪微微一耸肩,“臣女的话说完了。”
“说完了?”夏胤修失笑,“你刚刚说朕封闭、敏感、脆弱,这就完了?没有后话了?”
涟漪无辜点头,“是啊,说完了,皇上您还想听什么?”
夏胤修无语,“怎样才能不封闭、不铭感、不脆弱!?”
涟漪想了一下,“诊心如同治病,重要的是对症下药。而皇上之所以有这样的心理,原因是看不到真实情况,只要亲眼见到了,便心中有数,有了安全感,这些不太正常的心理自然痊愈。”
夏胤修微微皱眉,真的开始思索起来,“你的意思是,让朕微服私巡?”
“若皇上有时间,偶尔下到民间亲眼见见也好,若没有时间,可以想一些其他法子。办法也许登不上什么大雅之堂,但总比这样猜忌不安的好。”涟漪答。
夏胤修兴致勃勃,“你来说说,有什么不登大雅之堂的主意?”难道民间女子都如苏涟漪这般有趣?
涟漪想到自己这不上台面的小主意,也忍不住笑了下,竟如静莲绽放,吸了夏胤修的视线。
他盯着她,带了一丝错愕,从前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