涟漪看出云飞峋的惊慌,赶忙道,“是我的错,如今你身为掌管三营的骠骑将军,怎还会像从前那般平和?定然无法服众,刚刚是我少见多怪了,你别往心里去。”
云飞峋叹了口气,恢复了平日里的平和,而后点了点头,“是我吓到你了。”
涟漪失笑,“吓倒是谈不上,我还没那么柔弱,只不过从前未见到你这一面,如今看来……很有男人味嘛。”笑眯眯的,心中暗说,原来云飞峋也有这么酷的一面,有趣,她也算是捡到宝了。
飞峋被她这突然的夸奖有一些尴尬,微微侧过头,又用手握成空拳,放在唇边轻咳两下。
涟漪就知道他腼腆,也不再捉弄他,“帮我个忙吧。”转移了话题。
飞峋赶忙道,“什么忙,你说。”
涟漪毫无形象地蹲在床上,看着摊慢床铺的信笺,这些信虽然不比皇上的奏折多,不过也不少,“你来充当我的中书院吧,帮我看信,专挑一些重点用红笔画出来,否则这么多洋洋洒洒的信,我哪有时间一一读?搞不好今晚的睡眠也交代进去了。”
飞峋点头,二话不说,便拿起一摞信到了一旁的桌上,取来了朱墨和笔,开始小心拆信看信,遇到认为极为重要之事,便用红笔标记圈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