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自己知晓。”
“这样才对。”说着,初萤为她倒茶。
涟漪将她小手扣下,将那茶壶又按在桌上,板起了脸,“既然不是外人,就别废话,快快从实招来,你与云飞扬怎么样了。”
初萤面色尴尬了下,神色有些不自然,想笑却又压抑着笑意,“你大婚之后,他便没事前来,有时跟着云夫人来,有时是自己。他若是自己前来,我是不见的,但他还是坚持在大厅中喝完一盏茶再走。”
“那你又是怎么想的?”涟漪又问。
初萤低头,“我也不知。”
涟漪微微歪过头,“说句公道话,我的思想偏激与这世道格格不入,你是知的,若不是我的出现,若不是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向你管束我这种极端的思想,也许你与云飞扬也不会……”
“不,涟漪。”初萤缓缓摇头,“若不是因为你,我虽不会下定决心与其分开,但每一日,我确实不开心的,一个月,只开心五日罢了。”
“五日?”涟漪不解。
初萤苦笑,“是啊,云飞扬是个极有原则之人,无论纳妾多少,但一个月有五日都是在我房中过。”
苏涟漪的眉皱了起来,特么的臭男人,以为行房事也是任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