致,他从前游学,走遍大江南北,有人用笔墨画画,有人用刀刻在木板上作画,各种画法见多了,却没见过用木炭作画的,稀奇。“你说,这涟漪郡主会画得如何?”他问身旁的朋友。
他的朋友,自然是李玉兰。
李玉兰微微一笑,精明的眸子带着欣赏,“会画得很好。”
“哦?你对涟漪郡主很欣赏?”司马秋白道,他这朋友李玉兰因出身商家,目光犀利独到,从不迂腐,鲜少能这么欣赏某人,尤其是女子。
李玉兰点了点头,“涟漪郡主出自岳望县,而我也是岳望县人,家父与郡主有一些生意往来,其对郡主早已赞不绝口。”他欣赏苏涟漪的表现,就凭刚刚她那夸夸其谈,生意就是生意,没什么低贱之说,为了雇工而努力,他欣赏。
“哦?可否给我讲讲?”司马秋白一边观察苏涟漪画画,一边对李玉兰道。
李玉兰笑笑,便低声为司马秋白讲解这岳望县第一奇女子苏涟漪的经历。
另一边。
两人作画,以皇上为模。
气氛十分诡异。
因,两人作画者自然要时不时抬头观察皇上,而皇上可端坐,可随意陪太后、皇后攀谈,但此时此刻的皇上,冷艳的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