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酸,“涟漪,你……离开一些。”他声音越来越低沉嘶哑。
涟漪才不肯,也不回答,继续这个姿势。
终于,云飞峋翻身将她搂入怀中,低头便去捕捉那柔软的唇瓣。
苏涟漪娇笑却不反抗,明知道要发生什么却不阻拦,胸口中心跳的邦邦响,也是忐忑十分。
今天她算是感动坏了,见到军妓营中随便几两银子就能买佳人一夜,除了经济困难,几乎很少有人去抗拒这种温柔乡,但她的飞峋却洁身自好,让她怎么不去喜爱他?
想一想,算一算,过了这个新年,云飞峋也二十一了,在现代,二十一的男孩是处男的都太少,何况是古代,那尹泽志没比飞峋大几岁,已是两个孩子的父亲,闫墨和李西也都成了婚。
但她的飞峋却还是个可爱的小处男。
憋得久了,是不是也不好?
今日去军妓营对她触动很大,除了因飞峋的洁身自好外,还有就是那些女子看向飞峋的眼神,如今想来都觉得胸口满满得醋意,军妓营中都如此,那外面的盯着飞峋的女人更是多。
云飞峋只是她的,是她一个人的!
吻在继续,她热烈的回应,两舌缠绵。
这是飞峋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