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胤修挑眉,“这是自然,飞峋算是我看着长大。”
涟漪状似迷茫道,“原来是这样啊,将军并未在奴家处提起公子。而且奴家之前一直认为,公子与将军分明就是陌生人,或是没什么交情之人。”一下子撇清了干系。
“哦?为何?”夏胤修问。
涟漪赶忙垂下眼,掩住眼底不悦的冷光,“全军上下都称呼奴家为夫人,奴家与将军当年也是拜过天地,但公子您却一口一个苏姑娘的称呼,难道您与将军关系熟络?若是熟络又如何不知?难道这便是男子之间的交往方式?那奴家真是不懂男子之间的情谊。”
她不是不在意,苏涟漪自认心眼小的很,一旦有机会,她不会吃这暗亏。
夏胤修一愣,而后哈哈大笑起来,这女子,有趣又聪明,原来她早就不满自己对她的称呼,却隐忍不语,现在找机会便明讥暗讽,有趣,有趣。
安禄忍不住埋怨地瞪了苏涟漪一眼,敢这么和皇上抱怨,她是嫌自己项上人头太过牢固了吧?
涟漪忍不住微微一挑眉头,不屑。
夏胤修将她轻微的面部捕捉眼底,心中知晓这名女子绝对不像外表看起来那般老实,“我的身份,你早晚会知,别着急。至于我之前一直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