峋,“刚刚……我是不是做错了?”
飞峋一愣,马上便明白了涟漪所指,微微一笑,那深邃的眸中满是宠溺。“没有,涟漪你说的对。行军不戒色实在不妥,我也不赞成哥哥的做法。”
涟漪苦笑,知道云飞峋误解了她的话,她所在意的不是云飞扬破不破色戒,而是他所带之人不是他的结发妻子罢了。飞峋是男子,自然理解不了女子的心情,若是能了解,他岂不成了变态、娘娘腔?
“飞峋,今日是我不对,我不冷静所以出口讽刺了部下,让你难办了。”涟漪再一次检讨自己,因为自己的气愤,却给飞峋添了麻烦。
飞峋伸手轻轻拉住她的柔荑,将其小心放在自己手心,那力道仔细拿捏,仿佛生怕自己的力气将这完美如白玉雕琢的柔荑捏坏一般。“别想了,都过去了,再者说,这些人都是铁汉,哪会和女子一般计较?不信明日一早你再看看,他们早就忘了。”
涟漪笑着点了点头,又忍不住伸手去摸他下巴上的胡茬,“是啊,这与岳望县完全是不同的两个世界。在商场,男子众多,但他们所说得每一句话都要在脑中思酌数遍放才开口,一字一句都别有目的。但这里却不是,所有人都是热血男儿、不拘小节,想什么就说什么,高兴不高兴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