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农妇哪个没杀过鸡?像她这样的过日子能手,连小猪仔都杀过,吴氏现在就把面前的黄氏当成鸡和猪仔,告诉自己,没什么可怕。
涟漪简单交代了吴氏需要做什么,而后将麻药放入红糖水中,“初萤,我要做什么,你也应该知晓吧?”
满脸冷汗的初萤艰难点了点头。
“你同意吗?”涟漪继续问。
初萤有了一丝犹豫,但那犹豫转瞬即逝,苍白得全无血色的唇,努力勾了勾,想给涟漪一个安抚的笑,却没成功,点了下头。
涟漪顿时鼻尖酸了,大量液体涌上眼眶,这是信任!她在现代行医那么多年,却从没得到过这种信任,她做出的诊断无人信,有病人曾将她开的诊断书摔她脸上;她开出的药无人用,有病人觉得她刻意开贵药吃回扣;她努力救治一名老人终无效,却被那老人的儿子杀死。
她清楚地记得临死前,她说的最后一句话——我,苏涟漪,发誓永不行医!
但如今却一破再破,考入医学院时做下的誓言犹在耳畔,穿上白褂时的情景历历在目。从医这么多年,她等的是什么?不就是这一份信任?
“把这个喝了吧。”涟漪的声音柔了下来,眼中的温柔,是从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