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舌头,今天真是厚脸皮,求人没个完,李公子若是不耐烦,也是应该的。
李玉堂又是吃惊,不知第几次吃惊,“苏涟漪,你又想干什么?”也不管什么礼节,指名道姓地说。
涟漪苦笑,“因为我怕在手术过程中麻药失效,就如你刚刚所说,第二次补上麻药,效果也不会太好,所以,第二次补的是迷药,破釜沉舟。”
李玉堂长长叹了口气,脸上满是无可奈何,用十分无奈的眼神看着苏涟漪,“苏小姐,你这是何苦?生死有命、富贵在天,或生或死都是她的命数。”
涟漪失笑,“作为商贾的李公子怎么也相信这命数说?这些,都是统治者用来麻醉百姓们的工具,你能不知?若真是生死由命,那为何还要寻医用药?若真是富贵在天,那为何还要科举买卖?她,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朋友、最好的朋友,她面临生死,我若不尽到自己全力,又如何能对得起这朋友二字?她若是真的没了,我会一生愧疚。”
苏涟漪的话又对李玉堂有了很大触动,他从来不知,对一个人可以这样,即便是对父母,他也从来没考虑到这一层。
难怪……难怪潇小耽曾说过,他是自私的。
他的心中,唯有自己,自己建立了壁垒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