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时辰。所以,在这别院之中,除了下人们住的房间,便只有李玉堂的房间了。
玉堂十分在意私人空间,除了起居不用下人伺候外,其房间也不是人随便进的,每一次打扫之前,都要请示墨浓。
房间整洁,颜色单调,桌椅雕花床,都是深红,其余则满是白。雪白的墙面,不挂一幅字画,虽单调,却别样干净。
李玉堂将苏涟漪平放在自己的床上,怦然心跳,一种异样之感。
她身上没有寻常女子那般香气,很淡、淡的不能再淡的一种馨香,好似落花拂过衣襟留下的点点,若有若无,让他留恋不已。
“苏小姐,你真对在下这么放心?就不怕在下对你不轨?”他忍不住问了句。
“放心,若是你对我心存不轨,想一日我中春药时便不轨了,哪等到今日?”涟漪道,她看人也算是准,绝不会看错的,“李公子,这几日你对我苏涟漪做的帮助,我都记在心里,有一日定会报答。”
李玉堂忍不住微微笑了,“苏小姐言重了,应该怎么办,您说吧。”
涟漪也不多说那些没用的感谢之词了,大恩不言谢,专心考虑如何实验。因头无法动,只能用眼看。
桌上是刚刚一同带来的银针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