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麻药前根本没考虑到瘫在硬邦邦的椅子上会有什么后果,而如今才知,后果是——身子一歪,即将亲吻地砖。
一旁的玉堂一惊,赶忙伸手去接,“得罪了。”一边接,还不忘补了句。
涟漪好笑这李玉堂也实在太“君子”了,明明是他帮忙,还有什么愧疚?做了个鬼脸,“不是你得罪了,是我要麻烦你了。”
李玉堂浑身肌肉紧绷,一只手揽着苏涟漪虚软的腰肢,另一只手则是扶着她的肩,不知应要怎么办。是直接放在地上?还是再扶入椅中?
柔软的触感与男人完全不同,李玉堂只觉得呼吸困难,一双眼不知应放在何处。
干咳了两下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尽量去想一些其他事。“苏小姐,若是你不介意,我将你送到房间可好?”他是一片好意,但这话说出口,就有种变味的感觉,将女子送入房间,还是……他的房间。
想到这,又赶忙解释,“苏小姐你放心,我李玉堂不会趁机怎样,只是这厅堂简陋,若是直接将你放地上又实在不妥。”
涟漪尴尬,今天算是丢人丢大发了,考虑不周。“今日是我考虑的不够周全,与李公子无关,我也知今日之事定然让李公子难办,但事发紧急,我朋友的预产期临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