粥,便犹豫了。距离上一次苏涟漪病倒已经几个月,上一次照顾她的是初萤,而这一次,初萤临盆在即,自然无法照料。
何况……
云飞峋有些羞涩又有些激动,何况此时她已经接受他了,两人即便是不小心有些……接触,应该也是可以允许的吧,何况两人是夫妻,当年是拜过堂的。
想到这,他便微微俯身,对苏涟漪道,“我来喂你,可以吗?”
涟漪点头,“恩。”她病得已经半梦半醒了,除了初萤那个孕妇,谁来照顾她都行。
飞峋紧张了下,而后在床沿坐好,将苏涟漪病得柔软的身子微微抬起,靠在自己身上,另一只手端起碗,这就准备为她喂粥。
苏涟漪紧张死了,这一幕,从前只在电视或电影中见到,这么狗血又煽情的动作有一天竟发生在她身上,不好,她头更晕了。
粥已经温热,被飞峋熬制很久,那米粒都已散开,如粥如糊,云飞峋就这么一勺一勺,将温热的粥喂入了苏涟漪口中。而涟漪靠在他坚如磐石的胸膛前,尴尬又羞涩地,乖乖将粥吃了个干净。
粥已见底,云飞峋将她放下,平躺在床上,自己则是端着粥碗除了去。
鼻尖终于没了浓浓得雄激素味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