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下楼去吧。”
“哦。”苏白爬起来,把外衣穿好,“姐,我下楼,你在这干啥?”
铺好了新床单,涟漪毫不客气地躺了下来,“睡觉,补眠,别打扰我,不然你死定了。”
苏白想哭,哭不出来,他姐实在太欺人太甚了,把他拽起来骂一顿说不许懒床,而后自己又躺下去睡,呜呜,他要找人评理,却又不知找谁。
……
当苏涟漪再次醒来时,已是中午了。
睡了一上午,终于将昨夜提心吊胆的疲惫休息好,伸了个懒腰,简单梳妆整理,片刻之间,那干净整洁又透露着干练的苏涟漪又归来。
她走到窗子处,凭窗远眺,对面的胜酒铺子,真的就如她所建议的,拉了两条栏杆,而有小二指挥着,从一个口入,又从另一个口出,秩序井然。
涟漪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家酒铺的大门——门可罗雀,即便是偶尔来的三三两两的人,也是进来问问药酒之事,而后转身便去排队买胜酒。
——必须要尽快落实那个计划?这是一场双方拼命的战争,不是你死,就是我亡!
她下了楼,“哥,苏白呢?”到处找寻苏白的身影。
本愁眉苦脸的苏皓抬头看见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