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怎么有如此不讲理之人?大哥平日里就被这泼妇如此欺负?简直欺人太甚!
但苏涟漪转念又一想,外人再愤愤不平又有什么用,大哥一直未反驳,也许便习惯于这种生活方式。家家有本难念的经,别人家的事,非但情非得已,最好少插手。
想到这,涟漪便退了回来,静观其变。
大虎冷冷地看了一眼蒋氏,那杀气让蒋氏下意识退了一步,蒋氏刚想破口大骂,但一看大虎那魁梧的身材,比清瘦的苏皓高上一大头,粗上一大圈,便没敢吭声。
“说你呢苏皓,装什么死人?平日里十棒子打不出个屁,知道的人说你沉默寡言,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哑巴傻子呢。”蒋氏双手掐腰,指桑骂槐,看似指名道姓骂苏皓,其实却是暗损大虎。
大虎岂能听不出?但好男不与女斗,只能气得肌肉紧绷,又无可奈何。
“大虎,明儿把我们家院门换了,换个结实的,”涟漪慢悠悠地开口,好像真是夫妻之间的平淡交流,但突然话锋一转,语调中满是讥讽,“否则总放进来什么阿猫阿狗,脏了院子。”
“苏涟漪,你说谁呢?”蒋氏一下子火了。
“谁承认便是说谁。”涟漪还是那种不温不火的态度,一扭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