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福安惊讶,“这样,你们苏家酒厂能赚吗?”
涟漪微笑,“老爷放心,薄利多销。酒,不是白卖,一坛一两银子的酒,送到李家酒楼只收九百铜钱,这样可好?”
李福安喝了苏家酒十几年,自然知晓苏家酒价钱居高不下的原因,此时苏涟漪主动降价,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?
如果说刚刚李福安对苏涟漪未来的畅想抱着坚决否定的态度,那如今,则是抱有怀疑态度。虽觉得苏涟漪这做生意的方式离经叛道,但却隐隐觉得,她定然会有自己的道理。
“好。”李福安点头。交情归交情,生意是生意,这是生意人的基本准则,为了交情可以减少利益,却不可不要利益。
“接下来就是店铺了,一定要旺铺,这个还真得麻烦李老爷帮涟漪物色了。”涟漪又道。
“恩,这个好说。”李福安再次应允。
几件大事说完,涟漪又随意和李老爷说了些小事,又叮嘱了下病情,便告辞离开李府,毕竟来时便是午后,此时太阳逐渐偏西,她趁着发现苏家酒秘方的冲动劲直接跑到了县城,估计大虎和初萤还在家中傻傻的等着呢。
全管家一直送她到门口,门外,老马头的小驴车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