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略懂一二。”
“当爹的自然是信你的。”李福安道。
“爹,那孩儿就不多打扰了,爹保重身体,孩儿告退。”
“下去吧。”
李玉堂从容出了李老爷的书房,全管家入,神色担忧。
“老爷,您不是没看出来,二少爷对涟漪姑娘心怀怨恨,他到现在还认为是涟漪姑娘才害得他失去权势,您这样将计划告诉二少爷,难道就不怕二少爷从中捣乱吗?”
李老爷慢慢饮着白水,笑呵呵的,“是啊,玉堂那孩子,怎么就对涟漪有这么大的怨恨?大全,这个你去调查下,我很好奇。”
全康跟随李福安多年,自然也了解他,“老爷,难道您有别的计划?”
李福安点头站了起来,在屋内踱步,“玉堂那孩子心气浮躁,就是因为他无法将心态压下,正好借着这件事磨练下,以后也好将李家交给他。”
全康糊涂了,老爷这是打什么哑谜?而后,他又将刚刚老爷对少爷说的话回忆一遍,恍然大悟,“老爷,您是想……”
李福安慢悠悠伸手做了一个“噤声”的手势。“只可意会,不可言传。”
“但,那涟漪姑娘怎么办?”全康很是担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