涟漪无奈摇了摇头,面色已经疼得苍白,“皮外伤,我没事,你刚刚想必也受了惊讶,回去自己炖些鸡汤补补,这两天尽量不要大动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小寡妇乖乖点了点头,犹豫再三,最终没说出自己家下蛋的母鸡被苏涟漪抢走的事实,何况,即便是有鸡,她也是不敢杀的。
当苏涟漪到家时,已经觉得眼前发黑。
后背疼到麻木,右手腕也是如此。
伤口在背部,右手不能用,家中无人,苏涟漪无可奈何,只能艰难走到桌前坐下稍作歇息,左手费力倒了一些水,喝一点补充体力,开始思索一会该如何用左手处理伤口。
门开了,有人入内,身影颀长,是大虎。
当大虎见到满背是血的苏涟漪时,眉头皱紧,转身入了房间。
涟漪扭着头,盯着那沉默寡言的人进了屋子,又入了房间,很想大骂——真特么没良心,就算不看在两人合作关系上,也得看在她这几天做饭得份儿上慰问个一句半句吧。
大虎入了房间没一会,又出来,将一只褐色陶瓷瓶放在桌上。
涟漪看了看,“这是什么?”声音虚弱。
“金疮药。”大虎答。
涟漪惊喜,这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