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大夫来后,高斐屏退了人问他道:“这药性怎么如此霸道?”
唐大夫上前对袁璐拱手道:“还让小的为夫人诊脉。”
大概过了一刻钟,唐大夫才收了手,蹙眉道:“照理说这药性确实是会让夫人有恶心、体热的反应,但按道理不应该到这种程度才是。想来应是夫人体质偏弱,才成了如今这样。”
高斐问:“那可有药解?”
唐大夫摇摇头,“这药本是一天一剂,明日开始停了药,应该就能缓解。”
袁璐刚折腾了一遭,有气无力地瞪高斐,“您拿这种药同我开玩笑,可是嫌我命太长?”
虽说在外人面前被这么埋怨,高斐觉得颇失颜面,但看她钗横鬓乱,脸色惨白,一时便又说不出责怪的话。
唐大夫走后,袁璐让青江上了热茶。她喝了茶总算觉得胃里舒服了一些。
高斐心有愧疚,本来就是一时兴起,谁料到还会出这样的岔子。
袁璐喝完茶,突然想到了一件事,就问他说:“老太太那里,您可想好怎么交代?她身子也弱,受不得刺激,莫要最后也惹得她伤心落了病。”
高斐正色道:“这事既然要做,便要将其他人都瞒住。倒也不是不相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