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两父子闹来闹去闹成仇。澈哥儿打小就是我疼大的,又没吃过苦,唉,这手心手背都是肉的,我是真不知道怎么办了。”
袁璐心中虽也是满满的担心,此时却也只能劝着老太太说:“您也仔细自己的身子,这虎毒还不食子,国公爷再狠,还能害自己儿子?”
“我就怕澈哥儿吃不消啊,唉,这孩子昨晚上哭成那样,我这心就跟被人伸进去揪了一把似的疼呢……”
袁璐当然又是一通宽慰。两人正说着话,外头由丫鬟请安的声音,依稀就是泓哥儿跟澈哥儿过来了。
老太太感觉喊人去将他们迎接进来,秋心快步走了出去,可带回来的却是泓哥儿一个人。
老太太当时就泄了气了。
泓哥儿给老太太和袁璐见过礼,看她们神情面色十分不对劲,便问她祖母说:”
袁璐就叹息了一声说:“你弟弟惹你爹生气了,昨晚上被带到前头睡了。我和你祖母都担心的很。”
泓哥儿想了想,说:“那一会儿我去前头看看弟弟吧。”
袁璐就将他揽到身前,“什么该说,什么不该说你都懂得吧?你爹昨天生了好大的气,这时候你可千万别再惹火他。”
其实要不是她最近老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