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在不需要你瞎操心的地方瞎起劲。这澈哥儿还知道不让他的大黄你抓耗子呢,你就恨不得这府里事事都然你一手包办。”
袁璐诧异地瞪大了双眼,倒不是因为他说她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而生气,而是惊讶于这高冷的成国公原来是能说上完整的一长段话的。瞧瞧这段话的分量,得比他平时一天说的都多了吧!
袁璐处在一种极度的震惊中,以至于盯着高斐发愣了好一阵。
高斐便开始反思,难道是自己话说太重了?也的确,骂一个妇人是狗确实是难听了些,他虽然也就那么一比喻,可言者无心,听者有意,或许她就当真了呢。他从前和大袁氏相敬如宾,别说骂她,两人都没红过脸。不过那大袁氏可识趣多了,过府那两年都来过前头一趟,只在后院专心料理内宅。他那时候建功心切,忙于公务,说起来两个人连话都很少说。得,人姐姐都不在了,现在他这么骂人家妹妹总是不好。这多大点事儿啊。
“好了,我话说的重……”高斐刚想解释,袁璐也同时开口了,“您说的太对了!您以后也这么跟我说话吧!”
高斐傻了眼,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袁璐又继续笑道:“您说的是,我以后一定改。只是希望您以后多多指正,我也好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