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咱们自己院子里的,就喊人牙子来卖了吧。若不是咱们这里的,就别管了。嗯,以后也别管了……”
医女开的药里有安神入眠的药,没多久她就睡过去了。
花妈妈又在床沿边上守了一会儿,见她睡熟了,才放下帷幔轻手轻脚地出去了。
耳房里,吕妈妈早就暖好了茶,青江和绿水也都在,等到花妈妈一过来,她们把门一关,一人一杯茶捧着坐在一起说话。
花妈妈平素最和蔼不过的一个人,此时脸上是半点笑影儿都没有,“这件事我看多半要成。齐国公夫人已然是个精明会打算的,老太太耳根子软,做不得大主意,如今宫里那位又插了手,愈发难办了。”
女子为母则强,袁璐虽然不是花妈妈生的,却也是她的心头肉。以前她卧病不起之时,院子里这些人都是以花妈妈马首是瞻。只不过后来袁璐立起来了,花妈妈才退居二线,倒显不出她的手段来了。
吕妈妈沉吟片刻说:“姑娘如今是怎么个想法,刚可跟你透底儿了?”
花妈妈叹了口气,摇了摇头,“她只说先把咱们院子里的内鬼给揪出来,外头的先不要管。”
两位妈妈都一起叹起了气,绿水气呼呼地道:“老太太一点都不知道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