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的。”
袁璐摇头,“这话不错,却也不全对。同一个人做一件事,那是会有很多种方法的。比如你这头出了急事,想叫人去通知我活着你祖母,一段平时走半个时辰的路,下人用小半个时辰帮你传到了话,那你也不能说他错了不是?可你想想,若是他肯为了你拼了命地跑着去,奔着去,只用上一刻钟呢?”
汐姐儿听了便沉思起来。袁璐拉着她的手,慢慢说,“你还小,但是你要自己立起来。也不用怕,做错了,出了事,前头有你祖母和我。谁都不会怪你。若是你因为辖制不住下人,而遭了欺负,不说家里人该多伤心——我们都舍不得说你一句重话,你却让你自己被下人欺负了,就是你自己的身份,当得起成国公府大姑娘吗?”
汐姐儿也没回答,袁璐也不催她,两个人安安静静地坐了一会儿。良久,汐姐儿眼睛湿漉漉地看着她,“婶婶,我从前是不是让祖母操心了?”
“傻孩子。”袁璐拿着帕子给她擦,“当长辈的,哪有不日夜为儿孙操心的。就是你叔叔,现在在战场上,你祖母也是多少天都睡不好觉。”
汐姐儿擦了擦眼泪,“叔叔在战场上,两个弟弟又都小。我以后一定不让你们伤心了。”
说了些惹了姐儿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