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喊不醒老太太了。”
袁璐眉头紧蹙,进了老太太院子,随手解了披风就进去了。
屋里大夫已经来了,正在给老太太施针。
袁璐便和孙嬷嬷在屏风外等着,大约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,大夫才擦着汗出来了。
“老太太如何了?”
大夫道:“老太君这是中风之兆,但所幸发现的早,我已经施针,暂缓了病情,再开两幅药服下,明日便能醒来。”
袁璐这一天心境几番起伏,此时一口气松开,自己都差点晕过去。
孙嬷嬷将她扶着坐下。
那大夫又道:“夫人不必太过担心,老太君身子骨硬朗,若是平时注意些,也不至于会像今天这般。往后只要定期服药,并且注意饮食清淡,心境开阔,不气不燥,应是无虞的。”
袁璐揉了揉发痛的眉心,“要什么药你尽管去开。”
大夫开了药方,袁璐让人誊抄一份,然后命人去抓药。
人都退下后,她对孙嬷嬷道:“嬷嬷应我一事可好?”
孙嬷嬷不解,袁璐便继续道:“婆母身子差,若是她这番醒了,我们便和她说,大夫说了,以后必不可大鱼大肉可好?”
大夫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