璐正躺在窗边的榻上,隔着窗户,隐隐约约就看见外头多了好几个拿灯笼的人影。外头就有丫鬟进来通传,说是老太太亲自来了。
袁璐拢了拢年头发就起身了,老太太进了门,一边解身上的披风,一边四处打量:“你这屋里怎么这样冷?炭盆不多熏两个么?”
袁璐就丫鬟去搬炭盆了,“我嫌多烧了屋子里发闷,您从外面来身上带着寒气,我在里头倒是不觉得冷。”
老太太看见她从塌边上绕过来的,就说:“你既然病着,怎么不去床上躺着,倒在窗户边吹风。”
袁璐接过丫鬟的手里的茶奉给她。
老太太接过茶盏,指了指旁边的凳子,“你坐着,别忙活。”
袁璐就在她身旁坐下了。
老太太抿了口茶,“怎么上午还好好的,突然又病了?”
“我这身子骨不能跟您比,我中午还派人去问大夫给您把过脉没,谁知道却是自己先不行了。”
老太太就瞪了她一眼,“大过年的,什么叫‘不行了’,怎么就叫‘不行了’?!”
袁璐就打了自己的嘴一下,“我这病糊涂了,您可别跟我一般见识。”
老太太轻哼了一声。
袁璐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