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子不好,是我折磨了他!人人都在向我讨公道,那我受了委屈,又向谁讨公道去?”
经语被堵的哑口无言,就这功夫,楚寻已然下了车。
达令刘送了经语回她的住处后,一路上没说几句话,经语倒几次三番的想从达令刘嘴里套话,达令刘只一门心思的开车,含糊的蒙混了过去。临分别的时候,达令刘感慨万千的说:“这么多年我看阿寻就像是我的亲生女儿一样,无论她变成什么样,我都不会离开她,倒是你们,她不来找你们,你们就别来招惹她了。若是有可能我倒是想将她带去国外,将来都不要再来这是非之地好。”
经语心情沉重的下了车,达令刘的车刚开走,经语正闷头走着,突然自阴影处闪出一人,捂住她的嘴就将她拖到一辆车内。
经语呼救不及,一颗心吓的差点骤停。那人将她压在车上吻了一遍,待那熟悉又令人窒息的男性气息入了她的口鼻,她心头已然反应过来。
“君钺,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经语吓的面色惨白,双手抱胸,将自己缩在车后座。
黑暗中,君钺细细的抚摸着她的唇瓣,似笑非笑的看着她,“你不需这个样子,我要是想要你,就算你穿的是铁皮铜甲我也照样能剥光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