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以泽道她忧心小皓的病情,心中倒是冷静了几分,可还是好言想劝道:“最近身边接连发生不好的事,总算是有一件喜事了,一时情难自禁。你也别太忧心,小皓的病我是无论如何都会想尽办法去救的?”
“怎么救?光靠药物能维持多久?骨髓移植的话,要找到配型成功的有多难,你心里还没有数?”楚寻有意让他心里不好受。
果然,高以泽面上凝了一层忧色,不过他更担心楚寻会受到不好的情绪影响,因此安慰她道:“多想无益,你先别胡思乱想,等配型结果出来再说。什么事有我,你安心养胎。”
楚寻一听到要她“养胎”心中更恼,“那你有没有想过,也许这么一大家子就我和小皓配型成功?你说咱们是保孩子还是救小皓?”
这话宛若冰天雪地里的一盆彻骨冰水浇的他透心凉,“不会的,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。”
当晚,楚寻将高以泽撵回了家,找了达令刘来恶狠狠的将他好一顿骂。
达令刘不以为意,权当她孕期焦虑综合征。
楚寻一晚上辗转反侧,夜不能寐。本来她还没想好怎么处理这个孩子,可是现在高以泽知道了,她恐怕连处理的决定权都没了,因此心中烦躁异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