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,”高以泽说。
楚寻一喜。
“锯掉。”
“啊”楚寻的笑容僵住了,“两千多块钱的手链你让我锯掉你个败家子儿。”
“你误会了,我说的是你的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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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怜惜生日结束的第二天,高以泽因为学习任务繁重,先行回了美国。临走之前,再三叮嘱楚寻要好好学习,天天向上。
楚寻觉得他们姐弟情深,真的好感动,遂表示无论如何一定会考上大学,以报答他每次回来都给她画学习重点的良苦用心。
高以泽很镇定的表示,让她别想多了,他只是不希望有个连大学都没上的姐妹丢人现眼吧了。
高以泽走了,但阮怜惜还没有走。楚寻因为与阮怜惜闹过不痛快,所以在阮怜惜在高家的这段日子,她很回避与阮怜惜的正面冲突。
以前她是无所谓,所以谁都敢得罪。可是现在楚寻在欧阳经语等人的熏陶下,对人生有了期盼,也就有了顾虑。学会了忍让,更明白了适当忍让的好处。
无论如何,她都想安稳的度过高考,不然这一年来的辛苦可就白费了。
管震让她考他们学校,楚寻虽然没把握能考上本科,但专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