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寻淡淡的扫了眼阮怜惜,自从上次俩人说开后,阮怜惜一直很回避她,也没再热情主动的找她说话了,见到她也是一副委屈受伤的表情。
俩人间的不寻常,韩宛若早有留意,这期间她从司机老杨那打听了些,七七八八的大致也了解了。只不过考虑到那段时间孩子们都在考试,害怕影响他们情绪,便一直隐忍未发。
此时见乖巧的干女儿站出来打圆场,而她的亲生女儿却依旧不为所动,甚至还不识好歹的回了句,“你们喝你们的,不用管我。”
韩宛若腾的火起,“楚寻,你到底懂不懂礼貌?”
楚寻一愣,有些不明所以。她不会喝酒,更没有人教过她酒桌礼仪。她不站起身陪酒,只是因为她害羞。有些人的害羞就是这样子,越是羞涩不知所措,给人的感觉越是冷漠不可接近,甚至是没礼貌。楚寻的性子可以说是这种人的典型。
楚寻没有说话,韩宛若沉了脸,道:“有件事我想问你很久了,今儿个大家都在场,索性我就直说了。楚寻,你和怜惜到底怎么回事?你是不是背地里欺负她了?我看她这几日都愁眉苦脸的。以前,她从来没有这样过!”
楚寻淡淡的看向阮怜惜,后者显得很激动,站起身,脸色泛白,一副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