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。
孟毓站好后,顺着吴斐然的目光望过去,一眼便看见法国梧桐下的颀长身影。她心里一个咯噔,心想,苏哲翊怎么到这里来了?难不成他真的有通天法力,千里眼或是顺风耳呢?
她正觉奇怪呢,苏哲翊已经浅笑着走上前来,两个男人“友好”的握手,吴斐然说:“你瞧,本来约了你今晚吃饭,结果孟毓又受伤了!”
孟毓恍然大悟,又觉得奇怪,侧头望着吴斐然,说:“然哥,你怎么约了他吃饭呢?”
其实,孟毓的原意是,你怎么约他吃饭也没告诉我一声,我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。她刻意省略了后半句。于是,听在苏哲翊的耳里,这话自然而然就变了味--“然哥,我一点儿都不想看见他,你怎么偏偏把他给约过来了?”
男人常说,女人是可怕的生物,因为她们太容易胡思乱想、钻牛角尖。而事实是,面对求而不得之人、之物,男人天马行空的思路更让女人叹为观止。
比如此刻,苏哲翊望着眼前的一对男女,相互搀扶着,手臂交缠,虽然两只手是分开的,但苏哲翊却隐约觉得--下一刻,或许这两只手便会--十指交缠。
只是这样想着,苏哲翊便不禁觉得躁郁,但他又必须很好的掩饰、不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