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苏哲翊背对着她道:“我那个不懂事的堂弟现在为了你跟家中持续冷战,他妈妈被气得差点住了院,所以,苏家容不下你。我想,你必须清楚这一点。”
孟毓深深呼出一口气,说:“你也说了,柏耀就是个不懂事的小弟弟。他热情却任性,如果他知道我因他被迫离开永鑫,势必会跟家人起更大的冲突,那样事情会更糟糕。而我从头到尾没有对他有过任何非分之想,所以不如由我出面让他彻底死心,这样岂不是两全其美?”
苏哲翊缓缓转过身子,视线胶在她身上,上上下下打量一番,然后慢慢地蹙起眉尖来,仿佛是有几分厌恶的模样,“你是刚刚逃难回来么?永鑫不需要连最基本的着装整洁都做不到的员工。”
孟毓稍稍侧了身子,从擦得晶亮的书柜玻璃窗中看到自己乱糟糟的头发,想必是跑步时被风吹乱的,怪不得方才秘书小姐窃窃的笑,一面指着自己的头发提醒她,只怪她那会儿心不在焉,满心想的都是怎么与苏哲翊谈判。
她快速的把头发给整理好,又理了理衣物,尽管两只膝盖隐隐作痛,却还是端正的站直身子。“苏总,方才我的建议,您觉得如何?”
苏哲翊觑着她,明明是柔柔弱弱的一张脸,眸子里的倔强却让人不容忽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