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明显充满了挑衅。
唐之桥手中的刻刀没拿稳,差点削到指甲,她离婚的事,他又怎么知道的?再者她幸不幸福关他什么事?他说的这些话,敌意那么强又为的什么?难道错的是她吗?
“我的事,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我从云哩那打听到的。”
云哩!唐之桥只得微微叹气,“我好不好不关你的事,你顾好你自己就行了。我用不着你来指手划脚。我还要工作,麻烦你请回吧。”
她真的不想再应付他。
邹绪泽微微张嘴,想说什么最后硬生生忍住了,声音冷得成冰,“那好吧,东西好了打电话给我。”他拨了自己的手机到唐之桥的手机上,“这是我的手机号码,记得存。”
邹绪泽走了,唐之桥却无心再工作。她望着工作台上的那副画发起了呆。他们分手后再次见面竟是这样的,说剑拔弩张也不为过吧?明明是他有负于她,为什么他却一副被伤害的表情,她又哪里惹到他?都说女人是不可理喻的动物,在这件事情上不可理喻的一方明明就是那个男人。
见,还不如不见。
希望能早早得将东西做好,从此跟这个男人划清界线,不再见面并是最好的结局。
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