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道。
方琳从她怀里接过儿子,她捏了捏皓哥儿的小手,笑嘻嘻地逗他,“小家伙儿,有没有想娘啊,快看,你爹回家了,往后咱们一家三口都要平平安安的,知道吗?”
站在一旁的孙氏愣了半晌终于回过神,满脸堆笑招呼道,“南山回来了啊!”
段南山冲她点头,唤了声大舅母,却不料被方琳狠狠瞪了一眼,他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不明所以地琢磨着,自己就叫了下人,好像没说错什么话呀,媳妇这生的是哪门子的气?
方琳与孙氏结怨的事并没有告诉段南山,如同段南山在牢里头伤病那般严重都要瞒着自己一样,她也不想让他干着急。
虽说事儿已经过了这么些时日,方琳也并非那种心只有针眼儿大的人,可偏偏这一回她却记了仇,谁让孙氏中伤段南山,还咒他活不久,对于方琳来说,没有什么比这个让她更不能忍。
其实孙氏心底也委屈,又不是她说段南山不行了,这不都是听别人传的么,说什么段南山得罪了京城里的大官,肯定活不长了,那刚好有人跟她说,要是能把方琳手里的银子弄到手,将来她女婿考中了进士,就不愁没钱疏通了,说不定她也能过上官家太太的日子,这样的话谁能不心动啊,要怪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