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南山替父翻案,受刑在前,这段家家财被贪墨一事在后,若真是胡乱冒充的,这段南山应该会先告段家家财被贪一事。”
“说不定就是他使的苦肉计呢。”何武顺了顺衣领上的红缨,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。
一直沉默不语的方琳突然冷笑一声,哼,这群人想在言语上钻空子,也得能从她这里讨得了好处才行,“敢问朱大人,你说我相公冒名顶替段衍之的儿子,可有证据?”
“这要什么证据!财令智昏,你相公同你这刁妇,不过是一丘之貉罢了。”朱县令十分不屑地回答道。
方琳十分镇静的应对,“我这个您口中的‘刁妇’都知道办案要讲究证据,朱大人好歹也是堂堂朝廷命官,不会连这个道理都不知道吧?”
“既然你说到证据,本官倒想看看,你能怎么证明段南山是段衍之之子!等你们拿出证据来,再跟本官说这些吧!”
两人唇枪舌战,你来我往互不认输,辩驳的重点就在于到底谁能拿出证据来!
段南山几次想开口都插不上话,见方琳越说越气愤,那朱县令也脸红脖子粗的,他连忙将自家媳妇拉住,“别跟他说这些废话,我有证据。”
方琳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,睁大眼睛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