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现在可算是舒爽了。”
彦莹抿嘴笑了笑:“文大狗子,你敢不敢跟我去知州衙门一趟?”
“知州衙门?”文大狗子脸上变色,身子就像筛糠一般:“肖姑娘,不、不、东家!你千万别把我送到大牢里头去,我家里还等着我挣钱回去呐!”他的眼泪珠子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,和额头上的汗珠子混成了一片,就如一条小溪流,慢慢的从额头上流到了脖子里边:“东家,我也是被逼的,我也没动手哇,东家,你就放过我吧!”
“大狗子,你莫慌,我不是让你去坐牢,我是让你去做个证人,我要提前到知州大人那里备个案。”彦莹笑着朝他点了点头:“你是个好伙计,虽然这两天受了良心的折磨,可还是能将实情说出来,我很感激你。”
文大狗子见着彦莹说话的时候是一副笑吟吟的模样,这才慢慢的松了一口气:“肖姑娘,你没有骗我吧?真的只是要我去做见证?”
“是,我几时骗过你们?”彦莹跨步往外走:“我先去知州衙门,你捎等一段时间再过来,知道吗?”
文大狗子点了点头:“我知道了。”
林知州的桌子上摆了不少的卷宗,卷宗旁边摆着一个盘子,盘子里有切好的鸭肉,一片片削得薄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