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知州道:“林大人,大祸临头,你可知否?”
林知州一愣,没想到这农村女子说起话来文绉绉的,言语简练,里头却透着犀利,无形中似乎有冷风扑面一般。他仔细打量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彦莹,见着她虽然穿得很朴素,可那神情态度从容,一点也不像那农家女子,不由得也有几分重视:“肖姑娘,你这般说,未必有些危言耸听,本官祸从何来?你倒是说说,让本官也听个明白。”
彦莹伸手拍了拍林勤圆滚滚的肚子,嘴角露出了鄙夷的笑意:“林大人,你这个儿子,成亲才一年,就已经娶了两房姨娘,今日他又强抢了我进府来,要做第三房姨娘,这样的儿子,你们是怎么养出来的?”
“我怎么养儿子的关你什么事?”林夫人将帕子一摔,尖声叫了起来:“还轮得上你来说话不成?”
彦莹不慌不忙,从腰间将那块豫王府的腰牌摸了出来:“林知州,你可看看清楚我这腰牌!”虽然说这只是一块豫王府别院的腰牌,可那林知州未必就知道其中奥妙,见着上边的豫字,恐怕就有别样的猜度。
林知州仔细的张望了一下,见那腰牌似乎是青铜所制,黑黝黝的一团,上边刻了一个大篆,看得不太清楚是什么字。“姑娘,你这是哪府的腰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