惯坏了的富家公子,竟然敢在如意酒楼里头放肆!”一个家丁很狗腿的上前一步,伸出手拍了拍胸脯,那神色,仿佛林应平就是他亲爹一般:“我们家老爷乃是豫州知州林大人!”
这话才说出口,许宜轩就朝身边一个护卫呶呶嘴:“去,拿了这难吃的酸笋炒肉扣到那头猪的脑袋上去。”
护卫答应了一声,抄起盘子就朝林勤勋奔了过去,林勤勋听了许宜轩的话,唬得脸色发白,伸出手来指着他,抖抖索索的喊道:“你这是在做什么?难道没有王法了不成?”
“王法?小爷的话就是王法!谁让你自己上来找事!”许宜轩不耐烦的看着林勤勋连连后退,赶紧催促那护卫:“你快些,莫要让他跑了!”
护卫上去,一把揪住林勤勋的衣裳,林勤勋大骇,大声叫着便往外跑,怎奈那衣裳被护卫揪得紧紧的,他用劲一挣,一个圆胖的身子就从茧绸衣裳里挣脱了出来,露出里边一件白色中衣,上头还绣了一对鸳鸯鸟儿。随着他呼哧呼哧的喘着气,那鸳鸯鸟也不住的拍打着翅膀,仿佛间就要飞起来一般。
此时正是吃午饭的时分,如意酒楼已经有不少食客坐在里边,听着二楼上头有人喧哗,大家都站了起来,抬头一望,就见林勤勋当众脱衣,胸口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