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似无法照亮。
天越接过话,却牛头不对马嘴,“你第一次遇见本座不也是在这院子里,就是在这棵树上。那时你还是个幻术造诣近乎没有的丫头,偏偏警觉性却那么高。本座用了幻影这样强大的招数,都险些被你发现了。”
“不是险些,是我已经发现了。”唐果儿心里的愁绪再次被天越的话打的七零八落,她心底不免烦躁起来,“有些东西不用看不用听,单单凭直觉就能够感受到。杀手的直觉和动物的直觉通常比较相似,当时你的心里对我起了杀念。”
“那是本座不知道你这么可爱好玩嘛。你在通天阁闹了一通,本座身为阁主岂能放任闹事者逍遥自在?再说了,若是本座当时不想杀你,咱们也不可能结识交好。”天越努力开脱自己当初的杀念,看着唐果儿满脸的献媚,白衣好不容易衬托出来的那点清逸,顷刻之间荡然无存。
唐果儿只是随口说说,没料到天越听后会这么小心翼翼生怕激怒了她一般。
心底一阵暖流涌过,她笑道,“虽然你有时候让我气得牙痒痒,恨不得将你当成揉好的面团使劲削,但是我不否认你说的很对。这些年要不是你在身边,我和小果恐怕都不复存在,在我心里,你早已是我的至交我的兄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