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眼里的笑反而扩散开来,最后连眼角都飞扬了起来。
她终于不再称呼这个孩子为孽种了,是否代表她开始慢慢去接受这个孩子,接受他了?
眼前这笑如同舒展一匹无暇雪缎,干净纯粹。那样灼目耀眼的光华流转开来,如紫槿金菊交织相映,满帐生辉。
有病!
唐果儿收起微怔的心神,再次毫不留情的狠狠暗骂道,眉眼却早已不知不觉地舒缓了几分。
她推开慕容晟站起身整理微褶的披风,
“这场战全胜,是不是该拔营凯旋?此处荒山野岭,入夜必寒凉迫人,若是再配上一场大雪,你觉得就这顶小小的帐,能挤得下外面数万士兵?或者你其实是喜欢数人形冰棒?”
慕容晟依然笑意不减,从绒毯上起身,缓步走到唐果儿身侧,向她一倾。
唐果儿下意识要往后退去,却又含笑的声音带着暖风吹在她耳边,“别动,披风系带散了。”
她低头一看,两根系带何止松松散散,其中一根甚至快要断裂了,披风歪歪斜斜的搭在她肩上,随时快滑下去一般。
心中不由气结,这是拜他那一拉得来的杰作!
唐果儿手一动,正想自行系上披风,另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