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开口问他缘由。这时,身后却响起了温润的淡淡声音,
“云世子既知错在何处,那就请继续回去受罚吧。”
唐果儿当即恍然大悟,寻声扭头望去,慕容晟双手负于身后走出陵寝,朝着他们走来。
慕容晟走到唐果儿身边停下,瞥向云渊,“父皇的圣谕想必你已看得明白,今日让你出云府不过是为了护送太后灵柩安寝,如今入葬已经结束,你该回云府了。”
“臣明白。”云渊脸上闪过极浅的异色后,拱拳行礼道。
皇上在信中并没有提及继续软禁他之事,但慕容晟既然这样说,绝不仅仅因为唐果儿与他笑谈,想必其中也有他的道理。
而至于他自己,对他来讲四海和云府都是一样,心若流浪天下就在眼前,心若安定处处皆可为家。
云渊再度抬眼望了一眼面前并肩而立的两人,转身离去。
先前跟着他一起来护送太后灵柩的禁卫军,也立刻紧跟上他脚步离去。一行人浩浩荡荡走在山间,云渊的身影在禁卫军簇拥之下渐行渐远。
直到那似雪清冷的身影,如同被押着的犯人一般消失在视线中,唐果儿才收回目光,冷冷看向慕容晟,“你打算关他到什么时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