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不管你们之间谁想悔婚都不太可能。明日在宫里,行事自己掂量着点,我估摸着你这一趟去,太子妃的位置是重新落回你身上了。”
“女儿明白。”她仍旧是一副天真的模样,撅着嘴娇憨回道。
“还有你和大皇子之间那些不清不楚的关系,最后也变得清清楚楚起来,皇上疼你,却也不会允许你挑战他的威严,你明白了吗?”
“明白了。”唐果儿懒懒应了声,待唐枭一转身从侧门出去,她浑身的气息顷刻就变了。
双手紧紧一握,哪里还有半分慵懒和漫不经心?
她眼中的利光如炬,几乎要将整个大殿灼烧起来一般。这是皇权统治的时代又怎样?
命是她的,路是她的,她不信,难道君王要她三更死,她就活不过五更了?
目光敛了敛,唐果儿心中已有了一番主意,她的步伐更加坚定,笔直往自己院子走去。
第二天,唐果儿仔细装扮了一番,藕粉宫装,里着月华百褶长裙,腰间一条丝带扎成蝴蝶结,裙摆上绣着盛开的杏花,和飞舞的银蝶,手上再挽一条淡红披帛。
头发经月影的妙手之后,完成利落简洁的髻,再别上一对蝴蝶振翅珠花,斜插一只赤金含珠簪,整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