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,露出一个嗜血的笑容,似嘲讽又似期待:“这只是试探而已。厉害的,在后面。”
“跟你一个段数的?”苏栈冒出这样一句话,没来由地透着些紧张和关心。
段数?纳兰齐没听过这个词,但这并不妨碍他理解苏栈话里的意思。
“算是吧。”纳兰齐玩味地俯身,将钉在车底的箭羽随意地拔出来,拿在手中把玩了片刻,随后眸光骤然一凛,手一甩,箭羽风驰电掣般从破裂的车帘缝隙穿过,牢牢钉在距离约十数米外、正对马车的一棵树上。
确切地说,是钉在了那棵树上的一只几乎跟树皮融为一体的怪鸟身体正中。
怪鸟体积不大,翅膀全部展开后也不比粗壮的树干直径长,趴在那里不知潜伏了多长时间。
苏栈眼力极好,自然看到了那只被钉在树上的小怪鸟,此刻他顾不得刚才被纳兰齐徒手扔利箭的举动给震惊到的小心脏,有些好奇地问纳兰齐:“那是什么鸟?”
“你能看到?”这回,吃惊的换成了纳兰齐。
“是啊,我又不近视眼,怎么可能看不到?灰不溜秋的,长得个树皮似的,个头挺小,看起来不怎么好看。”苏栈形容道。
不过他也给自己留了点余地,刚才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