诸人都傻了。
面子这玩意儿,给的时候好使,不给的时候,谁都没有办法呀。
“烈王府狂悖。”夷安却在陡然变得紧绷的气氛中淡淡地说道,“好叫诸位叔伯知道,项王之事,萧清已经认罪,实在叫我心中恐惧。”
“宋夷安!”烈王爆喝一声。
“烈王府的荣耀,我母亲半分都没有得到。”夷安对着对面脸色变换,显然叫她的姿态搞得很疲劳的诸位吃饱了撑着了的家伙们继续说道,“萧清等人的罪过,也与我的母亲无关。都说糟糠之妻不下堂,当年誓言犹在耳畔,是烈王殿下……”她对烈王客气地点了点头,这才继续说道,“背信弃义,早在当年夫妻之情就已断绝。为了宗室的体面,我母亲忍到如今,只是都已老迈,大家也请放我母亲自由。”
“寻常纳妾,又算什么?皇嫂也太过刚烈。”就有一人不满地说道。
只是另几个,却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。
先来了硬的,再来软的,其实不是自家事,大半前来之人并没有什么定然要为烈王做主的想法。
“今日之事,就当宋夷安欠诸位一个人情,来日若有差遣,只要不是有违道义原则,我绝不推脱。”夷安目光一顿,继续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