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“父皇,如何了?”
“还那样。”薛皇后漫不经心地说道。
“古语有言挟天子以令诸侯,”秦王敛目,慢慢地与薛皇后说道,“父皇在,总是祸患!”万一哪个兄弟想起来从大家伙儿眼皮子底下把乾元帝偷走来个大义,岂不是要哭死?
薛皇后一噎,实在想不明白这儿子杀心好大,只是揉了揉眼角,见秦王默默地看着自己,带着关切之意,便还是笑了,温声道,“夷安与你的想法,我明白,可以做。”
这说的,自然就是用用萧清手上的兵权的主意了。
秦王眼睛一亮。
夷安竖着耳朵听到这里,也缩着脖子偷笑起来。
“我若是舅舅,杀心也不要太重。”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的就是郡王妃这种人了,此时见薛皇后温煦地看着自己,夷安的面上就露出了淡淡的冰寒之气,嘴角勾起笑容温声说道,“虽是皇位相争,只是到底都是天家血脉,这样伤及人命有违天和,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我……”
“你要说什么?!”秦王最受不了唧唧歪歪,便皱眉冷冷地问道。
“瞧一瞧,谁想要咱们的命。”夷安温声道,“长宁就要大婚,怎么也该放放风不是?”见秦王皱眉,显然不愿意